韩平川气闷,却不得不承认,陆辞说的是对的。
“都这么久了,你也没把人降服,真是个废物。”他气哼哼地道。
陆辞:“你确定,你比我更懂女人?”
韩平川:“……我要是懂,就不能天天挨揍了。”
他娘的心思,他就永远猜不透。
“等你成亲就懂了。”陆辞故作高深地道,“来,帮忙烧灶。”
让韩平川知道知道人心险恶。
他不会烧灶,被柳云眠好一顿嘲笑;现在终于轮到他嘲笑别人了。
韩平川:我烧个屁!
他根本不伸手。
他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吗?
“观音奴在哪里?我要找观音奴去。”
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他要亲自去看看,迫不及待。
“在河边。”陆辞道,“出门一直往北走,就能到河边,翠微也在,你认识她。”
想想他又不放心地叮嘱道:“你别一惊一乍,也别往前冲,要知道……”
“我什么不知道?”韩平川没好气地道,“揉你的面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