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实喜之,但面上却不动声色,她是那种很会隐藏心事的人,此刻扫视一样浅桑,心里一惊有了底。
“究竟什么情况啊,臣妾听说这边遇到了危险,也是让人不可思议的很了。”太后娘娘一边说,一边凑近浅桑看一看。
“她还好吗?”她问。
“不过是惊吓而已,没事的。”
“孩子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言帝封是实话实说。
“真是苦命人。”太后娘娘挤出来两滴鳄鱼眼泪,表示对浅桑的无限同情,其实,太上皇和言帝封都明白,来说是非者,就是是非人,真正的危险,就是这女人带过来的,但这女人实在是太会伪装了。
一来,做足了不在场证明,二来,就这涕泪涟涟的模样,看上去真真切切的,哪里能感觉到是个假的啊?看到这里,言帝封的心情也是糟糕的很了,难道孩子已经让这女人给……
此刻,地面上的稳婆逐渐的清醒了过来,言帝封倒是不知道,这稳婆其实也是太后娘娘安排过来的,此刻,这稳婆醒过来,看到屋子中的一切,暂且不能很快的搞清楚状况。
在她没能恢复神智的刹那之间,言帝封已经冷飕飕的问道:“究竟是何人要你过来的,说,快说。”他问的很急促,稳婆心头一颤栗,几乎要将娘娘给招供出来了。
太后娘娘也是先发制人之人,现在的情况下,她自然是极力的要洗清自己的嫌疑,这齐姑娘在帝京不算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,但毕竟,是太上皇心尖上的人,二来,也是白泽与白浅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