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定定地看着方晨曦，目光清湛，有种能看穿人心的力量。
方晨曦原本躁动不安的心慢慢平复下来，她吸了吸鼻子，点了点头。
见她同意，纪格非也松了口气。他正要说话，却听方晨曦问道：“我俩，这算……嗯？”
纪格非微愣。
第十一章 你是最亮的星辰
纪格非像是回到了小时候，看着面前这块方晨曦做的糖，想要拥有，却又碍于种种原因不敢拥有。
就在他犹豫不决间，方晨曦却轻笑一声，说道：“说个无关的事情吧。你隐瞒我的那些我都知道了。”
她的话不亚于一个惊雷，炸得纪格非还没有怎么收拾好的心情瞬间又七零八落。
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方晨曦，只见她神色如常，笑着说道：“你那么惊讶干什么？自从我碰到你之后，总是出现幻觉，林林总总七七八八的，前后连起来一想，我大概也能猜到了。”
她现在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那段往事究竟发生在什么时候。
“你知道我给你换过心脏，也知道我会死于飞机失事，对吧？
“正是因为知道我们两个人不会善终，所以，这段时间即便是你喜欢我，我也多次跟你表白，你还是不敢答应。”
怕妨碍彼此的理想是一个方面，但他有没有害怕事情按照方晨曦幻觉当中那样发展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