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君烈全身一震,却看她笑得极是自信,她面对着镁光灯,美得像是从画中走来的一般,“叶琳是我的六姐,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,她是我的亲人,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,关于强要一事,我相信只是空穴来风,没有这回事。”
“可是我们从张局的述职中得知确实有这件事,叶小姐,你会不会因为叶琳抢了你的丈夫,所以对她心生怨恨,指使人强要了她?”
叶初夏眉目一划,目光落在刚才问话的那名记者身上,然后有趣的发现,这名记者就是那年说韩非凡是她爱人的那人,她笑了,“若我真如此记仇,您觉得您当年那样冒犯我,我还能让你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问我这番无礼的话么?”
那名记者脸一阵青一阵白,讪笑着不再提问。
叶初夏从容应对记者的问话,尽量将这件事压下来。这件丑闻报道出来,无论是对容君烈还是对叶琳的声誉都有所影响,如今能做的就是,将这事推成空穴来风。
好不容易将记者打发走了,叶初夏已经说得口干舌燥,容君烈从头到尾都只是看着她,没有站出来为自己说一句话。他不得不承认,四年的独立生活已经让她能够独挡一面,再不是曾经那个需要他去保护的小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