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59] 在此我们想起了莫尔(Moll)的性本能分析,他将本能分为“触摸异性欲”(contrectation)和“性器肿胀度下降”(detumescence)两种。前者代表皮肤接触的需要。[莫尔(1898)认为,后者旨在通过痉挛使性器的紧张得以放松,前者则是与他人接触的冲动。他相信,后者在个体发展中来得更迟。在1905年和1919年版中,曾有这样的句子:“Strohmayer通过观察正确地做出结论,强迫性自我谴责源自压抑的施虐冲动。”]
[60] [1915年增注]在对童年期的作用辨明之前,不可能正确估计出遗传的作用。
[61] 我曾认为,这句话说得未免太大胆,为准确起见,我又重新查遍了文献,结果是,我仍认为这一结论无须更改。关于童年期性活动生理及心理方面的科学检验才刚刚开始。有位叫贝尔(Bell)的学者写道:“我不知道有哪位科学家对青少年的情绪问题做过仔细的分析。”只是在探讨退化现象及作为退化的标志时,才留意青春期前身体的性表现。在我所谈过的描写青春期发展的心理学著作中,根本没有一章是描写儿童的性生活的,诸如普莱尔(Preyer,1882)、鲍德温(Baldwin,1893)、普雷兹(Perez,1886)、斯图吕贝尔(Strümpell,1899)、格罗斯(Groos,1904)、海勒(Heller,1904)、苏里(Sully,1895)及他人的著名著作均是如此。通过对创刊于1896年的期刊Die Kinderfehler的检查,对这一领域的现状更可获得更清晰的印象。然而,他们却认为,童年期的爱并不需要去发现,普雷兹(1886,第272页)强调了它的存在;格罗斯(1899,第326页)将其作为普遍现象:“有些孩子很早就有性冲动,并执意要与异性接触”;贝尔(1902,第330页)发现的“性爱”的最早例子是在3岁时。此处可再参照霭理士(1913,附录B)的作品[1910年增注]。自从霍尔(Hall,1904)详尽无遗的作品问世之后,关于幼儿性活动文献缺乏的这种判断便不妥了。莫尔的近作却并未改变原状。另外,可参见布洛伊尔的作品[1915年增注]。自此之后,海尔姆尔(Hellmull,1913)对被忽视的性因素做了充分的探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