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呲啦——”
老头子衣服撑不住他的重量开裂了,他一下子摔到座位上,止不住的干咳。
周延元看他脸红脖子粗,衣服也开裂了就没再拎起他,“道歉!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老头讷讷不敢言,仿佛自己没有道歉就不会丢脸一样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铁路公安结伴而来,看着周延元人高马大的,好像在欺负老人,顿时满脸不赞同。
“哎呀,你们可算来了,这年轻人打人,欺负我一个老头子啊,你们快把他抓走!”
“他偷窥外加侮辱,而且我没打他。”
周延元面如坚冰,眼神刀子一样扫过去,一看就是个厉害人物。
铁路公安听到周延元说的话,收起情绪化的第一反应,“具体是个什么情况?”
“我啥也没干,他非说我看那小女表子喂奶,然后就冲过来打我!车上人都看见了,对不对?”
最后一句他是朝列车上的乘客喊的,但是没人应他。
周延元强忍着再踹他一脚的冲动,“我没打人,是他辱骂在先。”
“哎哟哎哟,我的腰啊,我的腿啊,疼死了!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!”
他一说没打人,老头子便这里疼那里也疼,叫唤个不停。